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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獨立時代》A Confucian Confusion (1994),讓我想起伍迪˙艾倫《曼哈頓》裡面城市的幽默,讓人清醒許多的一部經典:城市裡的豪宅、餐廳、辦公室、車上和電梯;無論情感、家庭或友誼,都必須面臨一些二分法或是逢場作戲。是一部喜劇頗好笑,讓我更期待《麻將》Mahjong (1996)和《一一》A One and a two(2000)。     《麻將》、《獨立時代》和《一一》保有作者幾個慣有鏡頭,車上、房間、辦公室、電梯和豪宅,這些讓我深刻的是車上的空間;肩比肩前座後座相連貌似親近:《一一》中的NJ(吳念真)卻戴上了WALKMAN,一切凝重就沈積在不語跟沒聽見中,NJ成了台灣男性的代表性格;不管《麻將》或《獨立時代》到《一一》說教成份為寫實下重要的環節,還有許多翻譯式的直接隱喻:《麻將》多國語言混雜德、法、中國、台灣與香港。《麻將》中「人都等著別人告訴他下一步」,《獨立時代》爭吵戲謔的孔子再世不斷的自圓其說後再自圓其說,到《一一》的洋洋相片成為孩童視角的說教「你看不見自己的後腦杓,所以我拍給你啊。」

      用《一一》中NJ對病臥不醒的婆婆說的一段話來貫穿《獨立時代》、《麻將》、《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與《海灘的一天》「……都會覺得說好不容易睡著了,幹嘛又要把我弄醒,然後再去面對那些煩惱,一次又一次。如果妳是我,妳會希望再醒來嗎?」總是要一日一日繼續複製昨日生活,當明白昨日死去無法解決所有,那「重生」《一一》中婆婆看似無病一樣的撫慰著婷婷、《獨立時代》琪琪和小明理性討論後的分手,不到五秒的又再次相擁、《牯》片中小四進去坐牢,家裏大掃除的橫移鏡頭所捕捉的光線……。每天都是新的一天,成為說教中最簡單支持大眾美好的象徵。

      題外話,張艾嘉真的很有氣質。作者文本中的國族問題、社會問題、商業時代轉移的無法適應、後現代各種角度的個人主義膨脹的混雜……。先簡單用《一一》來作個小結,電影發明後,人的壽命至少延長了三倍;和本人的自己看電影很像:電影比我活的當下還真實,所以藉由電影不停的觀察、融合、協調和延伸,就明白當一切回歸最簡單的生活,心靈至少不會埋怨,今天又要上班的問號。因為,馴化早成為每天早安的必備補給;只剩下消退的反省。(全文收錄於城市與憂鬱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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