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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錢其實我說的是……(Wall Street,1987 Wall Street: Money Never Sleeps,2010)

 

     現代(2011)大伙彼此有著無形的網牽連著。只需要開啟連結,在收尋列鍵入「金融相關電影」,就會出現好幾筆相關資料。以下網路資料20部金融相關電影。筆者將2010年Wall Street,1987 的續集Wall Street: Money Never Sleeps,2010納入。(依序時間排列)

 

《顛倒乾坤》Trading Places,1983

《可口可樂小子》The CocaCola Kid ,1985

《發達之路》The Secret of My Success ,1987

《華爾街》Wall Street,1987

《搶錢世界》Other People's Money,1991

《拜金一族》Glengarry Glenn Ross,1992

《門口的野蠻人》Barbarians At The Gate,1993

《巴塞羅那》Barcelona ,1994

《影子大亨》The Hudsucker Proxy,1994

《敗露》Disclosure,1994

《甜心先生》Jerry Maguire ,1996

《魔鬼營業員》Rogue Trader,1998

《上班一條蟲》Office Space ,1999

《驚爆內幕》The Insider ,1999

《矽谷傳奇》Pirates of Silicon Valley,1999

《男人百分百》What Women Want,2000

《鍋爐房》Boiler Room,2000

《反壟斷》Antitrust,2001

《解構企業》The Corporation ,2003

《優勢合作》In Good Company ,2004

《華爾街:金錢萬歲》Wall Street: Money Never Sleeps,2010

 

   西元2011年,在希臘和義大利金融危機背景下,無法再掩蓋中國這隻不停崛起的龐大經濟體。

 

   西元2010年《華爾街:金錢萬歲》為1987年知名電影《華爾街》的續集,片中取材隱喻2008年金融風暴的高盛集團和雷曼兄弟的興衰爭鬥[1]。當然這非筆者今天想聊的話題。資料21部電影中,Wall Street,1987 到Wall Street: Money Never Sleeps,2010這位美藉導演William Oliver Stone似乎想跳脫過去金融相關電影的窠臼—資本 / 英雄—好人有好報;壞人有壞報、成功無他法;投機非良藥的簡單勸世良言。

  筆者想先轉錄一篇網路小短文。

 

  轉文:一個美國商人到墨西哥的濱海小鎮度假,他看到一個墨西哥漁夫,小船上載著滿滿的漁獲,他就想著這漁夫的補魚技術一定很好,就上前去跟他聊了幾句,這個商人問漁夫說:「除了打魚外,那你還做些什麼事情」?那漁夫說:「打完漁後,就回家陪小孩玩一玩、陪老婆睡個午覺,黃昏再到村子裡跟朋友喝喝酒、聊聊天、彈彈吉他。」

  那個商人聽了表示不以為然,他說你應該用多一點的時間,抓更多的魚,然後把多餘的魚賣掉之後,換一艘大一點的船,就這樣慢慢組成一隻船隊,接下來自己蓋個加工廠,將抓到的魚作成魚罐頭,然後利用企業化的經營與良好的行銷管道,慢慢再擴充整個工廠到全世界,這時候你就可以搬離這個小村莊,然後到國外去當個大企業家。」

 漁夫就問他這樣大概要多少時間呢?

 商人回答說,大概十五到二十年吧。

 漁夫又問道:「然後呢?」

 這商人接著說:「接著你可以在家當皇帝,然後將公司的股票上市,將股份轉賣給其他的人,你就可以成為一個億萬富翁了!」

 漁夫又問:「然後呢?」

 

   那商人接著說:「那個時候你就可以安心的退休囉!搬到一個遠離城市的濱海小村,無聊的時候出海釣釣魚,釣累了回家陪陪小孩玩,再跟老婆睡個午覺,到了傍晚還可以到村子裡跟朋友聊聊天、喝喝酒、彈彈吉他囉。」漁夫說:「可是我現在就在做這樣的事啦!」

 

  「時間是我們最寶貴的資產,但是它無時無刻都在貶值。」

 

——Wall Street: Money Never Sleeps,2010

   簡單的故事,比喻了光陰值千金的道理。Wall Street,1987Gordon GekkoMichael Douglas飾)因為反證券交易法被捕入獄。Wall Street: Money Never Sleeps,2010 電影背景2001Gordon重返社會成為財經名嘴和理財暢銷作家。而叱吒華爾街的Gordon出獄,卻無人來接,8年未見的女兒WinnieCarey Mulligan 飾)與他勢同水火(因父親害其兒子喪生)。不過,她的男友——股票交易員Jacob MooreShia LaBeouf飾)卻對他有些崇拜,也希望事業拓展與Gordon接觸。Jacob熱衷清潔能源項目,但他的老闆兼導師路易斯都勸他早日收手,並給了他一筆錢。沒想到,公司因負面新聞債臺高築,投資銀行的Bretton趁機收購。被逼無奈的路易斯臥軌自殺。傑克決心為導師復仇。他向Gordon毛遂自薦,希望得到他的指點。Gordon了解到他與維妮的關系,便提出了一個交易:傑克給他創造接近女兒的機會,他教Jacob如何操作資本。一切從復仇和貪婪開始。

 

「Greed is good and greed is legal」

 

——Wall Street: Money Never Sleeps,2010

 

Jacob:「What is your number? Everyone who works in wall street has a number. What's yours?」

Bretton: More,I want more.

 

 

 

   簡單的看幾個重要典型人物的關係,Jacob和Bretton有著過去Wall Street,1987中Gordon和Bud Fox(查理辛飾)師徒和商場無朋友的詭異關係。而Jacob對上Gordon或Bretton就像大眾碰上金錢和權力無止盡的誘惑,即便Jacob的女友維妮(非營利報社—左派)不斷提醒他,「我不在意錢,更重要的是彼此信任」的人與人間關係。

   另外,電影中提及2008年金融風暴的狀況,Bretton求助政府,而官員給他的答覆,「你是要國有化,這是社會主義,我花了一輩子對抗它。」導演看似並未過多的篇幅處理,但在WinnieJacob 於電影最後的擁抱,和看似三方的和解(雖然有人說很牽強,或對Gordon的轉變感覺怪異),其實其中,帶有強烈資本主義美化、淡化金錢解決、協調問題的方式(待最後筆者再處理)。

   回到Wall Street: Money Never Sleeps,2010  Gordon的復仇,也是筆者認為導演處理世界經濟的隱喻,遊說Jacob用投資綠色能源的實驗室將為女兒在瑞士銀行的一億元,轉入其帳下,重返過往華爾街經理人的高峰;而Winnie是被改革能源為了後代永續的想法給動搖。Jacob受騙後也因此事和Gordon接觸的事情坦然告知Winnie,就此兩人決裂;象徵金錢將人性推倒也驗證了Gordon的名言,「如果你需要朋友,就不如養一隻狗」;Jacob試圖挽回的方式,拿著維妮懷孩子的4D超音波光碟給Gordon,想將一億元還給維妮。此處用錢求和方式,也鋪述了結局的成果。遭受拒絕後Jacob一如往常古典敘事中的英雄,打算重失敗中獲得救贖(挽救);透過Winnie的非營利報紙揭穿銀行家(Bretton)非法賺錢的方式讓大眾知曉圈圈內的醜惡。而Gordon也試圖挽救失敗的家庭關係,電影收尾,電腦螢幕的4D超音波圖映射了Gordon坐在寶座的畫面。Gordon在出獄後中面對Jacob談其女兒時,總會說「……我也是人。」突顯其彷彿轉變的心態。但,Gordon不停與過往那些資本權位拉鋸或到底Gordon歷經了牢獄卻為什麼又要重返這裡。導演安排GordonJacob地鐵的對話以其財經作家的角度闡述了一段不短的見解。彷彿不眠的金錢,讓人的貪婪跟著興奮起來。也是其重返的目的。

   電影最終JacobWinnie持續無法復合的在街上準備分開;Gordon突然現身述說,將一億元轉往國外名不經傳的基金發展綠色能源(Gordon自嘲下個泡沫化產業),但劇本的安排上揭露了資本霸權、暗喻了世界終將由資本主義繼續主導。也如此,才讓閱聽眾在電影結束悵然牽強,和解中似乎期望達到某種平衡;導演並未將Gordon納入擁抱中,反是黯然離開。

   1987年的電影華爾街到2010年的華爾街,錢一直都沒有沉睡;Gordon(資本家)將錢比喻為女人,也不停的跟對手強調這不是錢的問題。筆者認為那到底是什麼的問題?一種矛盾或自圓其說的爭奪手法,不停的在兩個年代的電影中被提出。

   導演續集中資本 / 英雄的描述從過去被違反證券交易法擊敗,到「現在沒有內線交易只有不要被抓到」的觀點,更醜陋的明顯的控訴了這小圈圈。兩部電影中呼應了台灣的百萬小說《摩鐵路之城》[2],「總有一天,那些被高高晾在大樓外牆上的鬼魂一樣的巨大人像……,由眾人簇擁著,推開門,走進大部分的人從來不會進去的那些地方,關起門,在攝影機前面表演、推擠,然後他們合力演出的鬧劇被傳送到每台電視機裡的新聞頻道供我們觀看,他們繼續躲起來,開始啃食、分配我們的財產,吸吮我們的養分……。」(253

   中國古老的秦王求長生,便是為鞏固其權,電影的中國投資者,「我是要可以賺百年的產業,讓我孫子也可以賺。」即此看出,「永續」的主題在導演的處理下始終無法找到一種平衡;或,永續的概念始終需要一方的缺席;那電影中也暗示最終Gordon的離開。

 

 

華爾街/Wall Street 126 min - Crime | Drama - 11 December 1987 (USA)
IMDb Ratings:7.4/10 from 70,037 users
Directors:Oliver Stone

 

華爾街:金錢萬歲/Wall Street: Money Never Sleeps 133 min - Drama - 24 September 2010 (USA)
IMDb Ratings: 6.3/10 from 49,129 users
Director:Oliver Stone

 

 

 

 

[1] 開眼電影(2011.11.11)

 

[2] 張經宏,《摩鐵路之城》(台北:九歌,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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